皇后和太子,给皇后制造麻烦。

这样做对她半点好处也无,可她就喜欢看高门贵女出丑。

真正让她恨上皇后的,是那一次侍寝。

“皇后娘娘可还记得有一回皇上召我侍寝,就因为你的一句话,我被人扛来扛去,沦为合宫笑柄?”

郭络罗氏眯着眼睛欣赏皇后脸上的表情,皇后越是着急知道真相,她就越要绕弯子。

她喜欢看皇后心急的样子。

“哪一回?”郝如月真不记得了。

郭络罗氏提醒:“就是册立新后圣旨颁下的那一日。”

郝如月模模糊糊有点印象:“你被人扛来扛去是皇上的意思。”

与她什么相干。

死到临头还搞雌竞,郝如月腻烦得很:“本宫只问你一句,香肌丸是谁给你的?”

这种害人的药丸失传已久,郝如月才不信是郭络罗家祖传的。

郭络罗氏感觉身体越发沉重,也不敢再绕弯子了,她今日见皇后另有目的:“皇后娘娘冰雪聪明,一下便问到了要紧处。”

她缓了一口气,继续道:“娘娘树敌太多,这些年找我合作的人委实不少。其实从阻扰种痘开始,便不是我一个人能办到的。再到之后算计荣嫔,害死六阿哥,还有卫常在身上的香肌丸,背后全都有高人指点。”

说到这里,故意停顿,等着皇后继续发问。

慎刑司大牢里的气味实在一言难尽,郝如月感觉多待一秒钟都损阳寿,转头对慎刑司主事说:“本宫烦了,不想听她绕弯子。上极刑,撬开她的嘴,但不许把人弄死。”

慎刑司主事也是个乖觉的:“娘娘想让她活多久?”

郝如月冷笑:“一日不说,便一日让她活着。”

这回轮到郭络罗氏着急了,就她这副破烂身子,根本挺不过极刑:“皇后娘娘,我说,但在此之前请皇后娘娘发誓,善待五阿哥!”

“放肆!”芍药跟在皇后身边,听着郭络罗氏对着皇后娘娘你呀我呀的,已经忍了没有发作,却见郭络罗氏蹬鼻子上脸,便有些绷不住了。

原来是为了她的孩子,郝如月抬手止住芍药,对郭络罗氏说:“五阿哥是五阿哥,你是你。

发誓是不可能的,她言尽于此。

郭络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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